光天化日招摇过市,美国俄州对“硬独品”松绑,海洛因合法化
一个国家总是从内部最先被摧毁的,美国也不例外根据2021年2月生效的俄州“110公投法案”《毒瘾治疗和康复法》,在俄州只要持有不超过一定数量的“硬独品”,那么就不是犯罪——其中海洛因不超过1克,可卡因不超过2克,其他硬独品也有微量限制。
看起来数量不多,但实际上这是将“硬独品市场化”合法化,最为关键的一步——从此以后,“硬独品”买家可以公然购买和吸食,而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。
虽然对于毒贩有一定限制,但由于美国“警局平行制”,治安好坏受当地税金、献金的直接影响,所以毒贩的售卖从来都不是问题——在高危街区,警察才不会轻易走下巡逻车,就为了管一管可能只是涉嫌轻罪的“私毒贩售”。
虽然大麻等“软独品”的合法化在美国已经持续了十余年,但俄州对“硬独品”的松绑,开启合法化进程,其实在当时和如今的美国社会,还是掀起了巨大的反对浪潮。
那么为什么俄州会冒全球之大不韪,而开启“硬独品”合法化进程呢?
虽然“110公投法案”是在2021年2月生效,但法案本身其实是2020年大选的一环——美国大选除了选举总统、部分联邦议员和其他公职人员以外,本身也打包了许多州份的“公投案”。
这些公投案往往都是州议会不愿意“承担责任”,而丢出来让公众自决——出事儿了,当然也是公众的“锅”。
不过,想要将“硬独品”合法化的问题付诸本州公投,还需要俄州议会通过。俄州议会也清楚,开美国“硬独品”合法化的先河,必然要掀起轩然大波,而为了保公投案过关,也为了让俄州议会不被舆论过多苛责。
所以,俄州两党人士声称,“硬独品合法化”主要是为了在新冠大流行期间,为财税大减的俄州增加税源,以支持抗疫开支。另一面,又强调开启“硬独品”合法化之时,也是俄州政府干预“瘾君子”健康,体现人道主义的时候。
正是在这两大旗号下,哪怕全美保守派激烈抨击,却最终还是没能阻止“110公投案”过关。
毕竟这一案,是俄州民主党人明里推动,而共和党人暗中襄助,不成都难。
这看起来匪夷所思,难道美国真的对独品的危害不清楚吗?
美国人当然很清楚,毕竟英国将鸦片当做“武器”,美国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而拉丁美洲被独品祸害的够呛,更是三番四次见诸于报。
其他不说,美国各路保守派媒体在当时没少口诛笔伐,上到福克斯,下到地方电台、小报,俄州美国人想避开都难。
但问题在于,美国是一个“自由公民国家”,在个人权利上,讲究在法律范围内“自己管好自己的事儿,自己干的事儿自己承担责任”。
俄州公众之所以会同意“110公投案”过关,首先是基于这个原则,其次则是新冠大流行确实重创俄州财政,议会不加州税,改将瘾君子人群辟为税源,对于俄州公众来说,自然属于是两害权其轻。
更何况,当时110公投案中的合法持有剂量规定的极低,似乎无伤大雅。
譬如海洛因的轻罪,是持有量在2-4克。
但俄州公众到底还是太天真了,俄州共和党人也失算了...
因为在2020年以后,觉醒派检察官在蓝州和民主党执政的城市大举泛滥和崛起,这使得哪怕毒贩、瘾君子携带“大量的硬独品”招摇过市,也无所畏惧。
所谓觉醒派检察官,就是,不主张“司法惩戒”而用“感化教育”,简而言之就是“宽刑弛法”以换取犯罪者、集团和他们亲属的选票。
这就导致在觉醒派检察官治下的地区,要么轻罪起诉率不超过50%,要么重罪变轻罪,轻罪便可“无金或者小额保释”,还有许多轻罪直接变“即捕即放”。
而波特兰就是民主党执政的城市,甚至已经成为“极左圣地”,在极左翼的圈层中,地位堪比西雅图,还超过纽约、旧金山和洛杉矶这三座“自由之都”。
这直接就将波特兰这座俄州第一大城市推到了“露天毒贩市场”的荒唐地步之中。
可最讽刺的是,俄州公众明明是指望“110公投法案”来增加俄州收入,以支撑抗疫开支。可如今不仅全美在疫情上躺平,况且抗疫开支还有联邦政府支持,“硬独品”合法化带来的收入,并没有“专款专用”。
当然,这笔专款也不多,不过数百万美元而已。
而且随着街头独品泛滥,药物滥用过量致死的人数激增,俄州政府不得不将这几百万美元,挪作“瘾君子的健康支持”。
很难说俄州共和党人后悔不后悔,但民主党人尤其是波特兰民主党人肯定是不后悔的,因为笼络“少数群体”自特朗普时期以来,就是各州民主党人的选举核心——由于特朗普带来的保守派高投票率,民主党的基本盘虽然较共和党更大,但投票率却远不如共和党选民。
所以瘾君子、毒贩、犯罪者及其家属等“投票时间充沛”的“少数群体”就成了可供民主党挖掘的关键新兴票仓。
但随着左翼政治正确退潮,美国主流社会从“正义情感叙事”回归“政治博弈理性”,只剩下“Z世代”还沉浸在“左翼画饼”之中,如今民主党是越来越难在美国主流社会之中讨好。
一位美国网民就直言:“民主党人擅长两件事:摧毁我们的国家和他们的城市......投票给共和党人,这样我们就可以回到正轨并摆脱他们自己造成的拖尾。”
多多益善! 无济于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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